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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学康愁眉,道珂法术玄奇


  魏家庄院里,闹了一夜的魏家,终于伴着太阳无边的光芒而平静下来。

  当魏学康醒过来的时候,见魏兴安守在床边,急忙问道:“家里怎么样?”

  “爸你放心,所有的人都没事。”魏兴安见父亲醒来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昨天到底出了什么事?”魏学康问道。

  “这……”魏兴安有些为难。

  见儿子犹豫,魏学康着急地说:“大男子汉,怎么这么忸怩,快说呀!”

  听父亲那么说,魏兴安只得将昨晚的事和盘托出。

  原来,昨夜魏雨静在吴妈与阴华的陪同下出去散步,三人本来很高兴,但是路过藏宝室的时候,阴华突然说自己不舒服要回去休息一下,于是就只剩下魏雨静和吴妈,过了一会儿,魏雨静回到房间睡下,吴妈就在外面的床上睡了。

  本来一切都很正常,但是,半夜吴妈突然惊醒,然后就见魏雨静神态呆板,在昏暗的夜灯下显得阴森可怕。再仔细一看,她正举着一把刀向自己走来,吴妈吓坏了,大声喊了起来:“救命啊!”这一声让正被阴华追赶的魏学康听到,心中一急,才昏了过去。

  吴妈的声音很大,整座庄园在晚上又很安静,所以在庄园里的所有人基本上都听见了,当魏兴安赶到时,吴妈正和魏雨静抢刀子,别看魏雨静平日文弱,但是现在的她力大无穷,要不是吴妈还算强壮,早就死在她的刀下了。

  魏兴安带着保安费了大力气才把妹妹捆了起来,这才腾出手去找自己的父亲,当他推开魏学康的房门,就看见自己的父亲倒在地上,而阴华则骑在魏学康身上,一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脱去魏学康的衣服,嘴中则呻吟不断。

  他看到这一幕,赶忙去扯开阴华,却没想到阴华逢人便抱,并且双手不停撕扯衣服,不过幸好阴华的力气不大,他将阴华拖出房,用绳子将她也捆起来,这才腾出手去救魏学康。

  “什么?他们去了那间藏宝室!”魏学康忙问。

  “是啊!”魏兴安点点头。“这只是路过就这样了,要是……”魏学康想了想,连忙喊到,“快去找丁大师!”

  “我已经派人去了,您先歇一会,林大夫一会儿就来,让他帮您检查一下。”魏兴安说着打了个哈欠,“您先歇着,我去叫人准备早饭。”

  看着自己儿子眼上的黑眼圈,魏学康心疼地说:“你待会儿去歇着吧,有什么事叫他们来跟我说,我现在的精神很好。”

  “嗨,我没事,年轻人嘛。”魏兴安笑道。

  “哦,对了!那她们现在怎么样了?”魏兴安想起女儿和阴华,急忙问道。“我把妹妹和华姨都给捆起来了,她们闹了一晚上,早上太阳出来后才停的。”

  “什么?丁大师不在!”魏学康站在大厅里对被派去找丁博的人说,“那有没有人知道他去哪里了?”“没有,只说是他与对面的刘仙姑出去了。”

  “这可怎么办啊!”魏学康跺跺脚,忧心忡忡地对那人说,“你现在马上回去,等丁大师回来,你立刻将他请来见我!”“是,我知道了!”

  且不说魏家上下一团乱麻,却说凌释一行三人乘车直奔夏京东北而去,一路上三人一言不发,气氛压抑。

  丁博的脸上一片乌云笼罩,紧锁眉头,闭着眼睛,双脚不停地抖动,“你能不能不动了!”凌释对丁博说,“让人心烦。”

  “我这不是心急么,再者说,这事情当初是你最后拍的板,怎么现在你一点儿也不急?”丁博的情绪也有些急躁。

  “两位别急,这土地庙就快到了,咱还是赶紧去取王道珂的法器吧。”刘仙姑见二人间的气氛不对,连忙说道。

  两人哼了一声,别过头,谁也不看谁。刘仙姑见了只是苦笑一声,没了言语。不多时,车停在了一个破旧的房子前面。

  “我说刘奶奶,咱们不是要去土地庙么?这破房子怎么看也不像庙啊?”丁博仔细瞧了瞧面前的破屋子,“是不是走错了?”

  “嘿嘿,这事情说起来还怪丢人的,你们随我来吧。”说着带着两人走进了院子。这间房子很破旧,看风格应该是八十年前所盖,院子里有一棵大树,十分粗壮,看样子足有百年树龄。

  “就在这儿了。”刘仙姑在树前站住,对两人说。

  “这里哪有什么庙啊!”丁博怀疑的问道,“不会是你和那个老头一起来骗我们的吧?”刘仙姑连忙摇了摇手。凌释翻了翻白眼:“傻瓜,你自己不会往下看看么!”

  “哦?”丁博闻言低头一看,顿时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原来那个老头就住这么小的房子啊!哎呀,现在的房价太贵,真是没办法哦!”

  “臭小子,找抽呢吧!”突然,丁博的脑海中想起了一个声音。

  “呀!”他大喊一声,一下子就跑到了凌释身后,颤颤巍巍地说,“谁啊?”

  “土地老爷不要生气,丁博只是跟您闹着玩的。”凌释轻描淡写地说,然后他推了推丁博,“去道个歉。”

  丁博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到小庙的前面,扁了扁嘴,说:“土地老头,我就是跟你闹着玩儿呢,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说完,冲着土地庙做了个鬼脸又一溜烟地跑回了凌释身后。

  “你这个小朋友很不乖啊!”土地向凌释抱怨。

  凌释听见土地的话,用他心通回答说:“堂堂的清福正神,难道还如此小心眼么?”

  听出他话中的回护之意,土地呵呵一笑:“既然如此,你们就试着把王道珂的法器拿走吧。”

  凌释闻言皱皱眉,说:“难道还有什么限制么?”“这我也不知道,当初王道珂说,若是此地出了我不能解决的事,就会有人来拿走他的法器解决这件事,但是,曾经也有人来试过,却都是无功而返。”

  “为什么?”“因为他们拿不起来。”听到土地这句话的凌释有些诧异,自己听说过王道珂,他并不是什么高人,而只是一个虔诚的道教徒,最有名的也不过是念咒将狐狸精打死罢了。

  王道珂诵《天蓬咒》验中记载他只是一个虔诚持咒的算卦先生,之所以出名是因为有一次念咒惊动了占据神庙的妖狐,被折辱之后念咒把妖狐诛灭而已。

  既然如此,他拥有预言的能力就已经让凌释觉得不可思议,而现在,更是有法力让几百年以来的后人无法拿走他的法器,这让凌释觉得古人的记载可能并不完全。

  “看来这位王道人,不只是倚仗神咒啊!”他无意识的说出这句话。“什么?”丁博听见他说话,回头问他。

  “噢,没什么,我们还是找一找王道珂的法器吧。”凌释赶忙说。

  丁博不疑有他,围着大树转了一圈,说:“就这么个小地方,往哪里藏东西啊!”

  凌释观察了一下,发现小土地祠里土地像的旁边有一个小土包,说:“没准儿就是那个吧。”

  他走向前,伸手要去拿时,忽然觉得自己面前有一座大山向自己压来,“是移转地气灵枢之法!”他大骇,连忙抽身而退,离开了法术的范围。

  “难怪以前的人没法子拿起来,原来这位王道士用了这样的上法,看来他起码是一位净月真人”道门里将法术分为三等,上等法术移转地脉、撼动山岳、焚江煮海、变朽回春;中等法术幻影移形、飞空遁地、出阴入阳、拘鬼役神;下等法术厌胜降头、纸人纸马、吸精噬魄、巫术蛊毒。因为各派境界不同,所以依照法术高低定了道门中的通用境界。

  未到化凡出世间而能行下等法术的称为行云道士,能行中等法术的称为祭酒道士,到了化凡出世间而能行中等法术的称为山居道士,能行上等法术的称为净月真人。

  到了入世化凡尘之后,有四境界,称为幽隐、妙行、玄韵、待诏,此四境界,都可以行上等法术,只是境界高低,妙用不同罢了。

  凌释在六十年间,了悟世间实幻相易之道,初识妙有之门,才刚刚踏入净月之境,而上善宫中的其他人都已经在幽隐之上了。

  “你怎么了?”见凌释急退,丁博问道。

  “没什么,你去试一试。”凌释叫丁博去试一下,他想知道,王道珂的法术对于一般人有没有效果。

  丁博答应了一声,蹲下身子,伸手摸那土堆,忽然他大叫道:“呀,有蝎子!”大叫一声,吓得屁滚尿流。

  凌释上前一看,土堆上有一只蝎子耀武扬威,一见便知是下等法术中的惊魂术,这本是江湖上骗人的把戏,后来有人从江湖而入道,便将其改成了法术,可以通过各种手段惊吓于人。

  “看来这位前辈是妙行的真人啊,这般手段真是出神入化!”能够将上等法术与下等法术如此组合起来,此中的玄妙外人是不会知道的,只有学过的人才能知道这有多么不容易,就好像现在的大学生,辛辛苦苦念了许多年的书,历尽千辛万苦,别人却并不认同,是一样的道理。

  想到这里,他向土堆行了一礼,面对比自己高了不止一筹的前辈,凌释显得很恭敬。“弟子凌释启王前辈,弟子以道心慈悲,不自量力欲解魏家之纷乱,今欲借前辈法器,救济其于重重危难,想前辈亦是正道之望宿,定以慈悲为怀,弟子惭愧,拜谢前辈之恩德。”

  说罢,伸手去拿,没有做任何防护,坦坦荡荡。那禁制本是王道珂设的一道坎,若是有人确实是拿来救急,他又怎能不给?现在凌释的行为正符合王道珂的要求,自然就没有阻碍了。

  只见他的手伸进去后,土堆爆出精光,当光芒消散,他的手上出现了一面令牌和一根法尺。令牌长五寸五分,阔二寸四分,厚五分,四侧周围刊二十八宿名,正面雕有龙蟠剑身,背面有雷令符文,天蓬尺是一根四面刻有符咒的四棱方形短木棍。其上有黑气氤氲,正是北方玄气。

  “哇,这么厉害,说句话就拿到手了!”丁博抢过天蓬尺,不住的打量,“早知道我就说话了,我的嘴可比你厉害。”

  “好了,事不宜迟,咱们还是赶紧去魏家看看吧!”凌释心忧魏家,想要早点去解决此事。

  “好,那我们就出发降妖!”丁博举起右拳,兴奋地说道。可是没有人回应他,回头一看:“喂!我说你们别丢下我啊!”见两人往外走,他急忙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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