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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草长莺飞,漫山遍野的牛羊正低着脖子啃食脚下鲜嫩的青草。绿野广阔,一望无垠,一条清澈的河流在这大地上静静流淌,沿途浇灌着

  两侧土壤。

  正是玉露恩泽养润物,华美凌虚引人往。伦道违和天然性,温饱有足是非陷。何思勇懒洋洋地躺倒在草地中央,感受着这里的天然之气

  ,一切都是他所希望的,那么的随心自在。悠悠碧云天,青青原上草,男儿豪情当属于此!

  “贱仆王行医。”何思勇抬起眼皮,瞅瞅在一旁对着烤羊料理下功夫的王帅喝道:“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好好用心烤肉?”

  王帅身穿一袭粗布脏麻衣,头上裹着一片蓝白相间的大花布,远远看去简直就是一个大娘打扮。王帅低头照料即将献给他的主人的食物

  ,没有听清楚何思勇的话,,何思勇大怒不已,拿起一块石头向王帅扔了过去。

  “哎呦!啊,主人,您叫我。”王帅不顾头上的痛疼,赶忙走到何思勇面前,跪倒在地。

  何思勇抬眼瞧了瞧,十多个身穿比基尼的妙龄少女正在水中戏晚,每个看到何思勇的眼神注释过来的人都面露羞涩或是给他一个热情洋

  溢的飞吻。何思勇脸上笑意闪现,随机笑着看着王帅:“你离我近一点。快过来,过来,近一点别拘束,对就是这儿。”

  王帅媚笑看着他,却不想,何思勇的脚狠狠踢过来。

  “对我讲话,要自称‘奴才’。”

  “是,哦,喳,奴才知道了。”王帅赶紧重新跪倒,恢复媚笑说道:“主子,您现在感觉如何?”

  “为什么你小子的事情越办越不利索了?就连做的东西都这么难吃。到底还想不想给我效命啦?”

  “可是您还没有享用过,奴才敢保证这次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再给奴才一次机会,求您了。”

  看着磕头如捣蒜的王帅,满足之心异常,冷语道:“哼,你还敢说,烤肉都已经焦了。你看!”

  王帅战巍巍的回头,啊的一声尖叫。刚刚何思勇叫得急,王帅没敢顾上手上的活儿,这回可麻烦了!烤架上的羊肉早在这一会功夫被烧

  成了焦炭。王帅看了看何思勇,一咬牙挣扎着要起来,可是何思勇却抬脚架在王帅的肩膀上,重重一压。

  “谁让你小子站起来的?敢不听话。”

  正在王帅自觉命不久矣,差点要活生生的吓死过去的时候,天籁之音传来拯救了他:“我来了,何先生让我办的事我已经完成了。”

  何思勇头也没抬:“干得好,海山。哈哈,你辛苦了,作为奖励你可以享用我的仆人一个晚上。”

  客人看着王帅,嘿嘿一笑:“我和他是老相识了,从小就是个贵族相貌穷酸命。不过卖相好,我会看在老交情面子上多多体贴他的。”

  说着对王帅道:“今晚洗干净屁股,算是将功补过。要是让客人不满意,看我怎么修理你。”

  客人将强颜欢笑的王帅带走了,何思勇惬意的将目光转回到了河水中欢悦的粉黛群,一股满足的心情溢满全心。一个曼妙的身影在众女

  子中翩翩起舞,众女子也会心闪开两边。烤肉升腾的火苗越来越旺,浓烟滚滚没多久便间隔了她和他。何思勇只看到舞动灵动之姿,灵动善

  巧,一阵笛声传来,何思勇更觉赏心悦目,虽然他没有看清楚丽人的容貌,但双眼已经再难以移开。

  “怎么样?大人,奴的舞蹈还入得眼吗?”

  眼前一切忽的一闪而过,何思勇转目细看,不知何时肖琴在他的左侧,素手拿一秆笛子,嫣然一笑,何思勇当时便已骨软筋麻。

  肖琴没死!哈哈哈,我就知道,王帅对我说了谎,不愿意他左拥右抱的生活受到影响。我终于戳穿了他的鬼话了。

  “常言道贵妃善舞,不过我看,也没有今天的好呀!”何思勇抓住面前佳人素手,正欲揩油,脑袋狠狠中了一击猛拳敲中了何思勇头部

  。

  “小子,有了老情人,就忘了家人,太重色轻友了吧。”

  “姐,你也在这里。”惊喜连连,何思勇连忙站了起来,对突然而来的何源琪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面对至亲含嗔杏眼,何思勇连忙道:“王帅不知道哪里去啦,不来陪陪你吗?”

  “哼,你理会那个垃圾干什么?我早和他掰了,其实以前也没有喜欢过他。现在这里没有监管也没必要和他在一起了。”

  “真的吗?”

  “别和我说话了,你要是再跟我讲他,我就不认你这个兄弟了。”

  “好!”何思勇拽住她的臂膀言道:“我们从此就在一起相依为命,再也不理其他闲人。什么狗屁婚约也不用管了。姐姐,我的就是你

  的,共为一体,过些个神仙日子怎的?”

  “不急。”何源琪打了个哈哈,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端出了一锅热汤,笑吟吟的说道:“思勇,你还真是心疼佳人,左右也无饭来吃,

  不如就来尝尝姐姐的新手艺如何?”

  这双手拿得了什么厨具呀!何思勇安安暗暗叫苦,早知道就让王行医先把饭做好呐。

  正犹豫着,何源琪早已经将脸大的锅子拍在了何思勇锅大的脸上,二者完美镶嵌。一股恶臭端直扑面,何思勇险些晕厥,天地一片黑暗

  ,如身坠森罗,不自觉地跌倒在地,本能挣扎起来。

  好不容易才把脸上的晦气玩意儿甩开,何思勇的面前忽地一变。阴暗潮湿的监狱里,七八个人在里面共用二十左右平米的牢房,地上还

  有老鼠蟑螂肆无忌惮,一点也没有顾虑到何思勇的浑身杀气和高大魁梧的身躯,甚至有些藐视一般在他眼前窜来窜去。

  一个脏兮兮的脸庞凑近何思勇瞅了半天,看他恢复了神智,伸出手指在何思勇面前:“这是几?”

  “我没疯!谢淳,你别在我面前瞎比划,小心我掰断你的手指头。”

  谢淳咧开嘴,露出油黄的牙齿:“你进来这里已经两天了,兄弟你怎么还这么爱做梦?”

  何思勇苦笑一下,还没有说话,另一个不满的声音叫道:“我看,这小子就是诚心的!你看这小子,多不要脸儿,睡觉时候双手双脚乱

  舞乱挤,还大声说话,更可气的是谁要是凑近他,他就乱抓乱摸。哎呀。”说着双臂交叉抱在一起,狠狠搓了搓。

  “别说话了,快点儿来吃宵夜。”一个双臂有近一米长,但是身子却只达到五尺的人兴奋地拿着一只老鼠,老鼠吱吱乱叫,身上不停滴

  着粘稠的液体。

  “你这长臂猴子,不许藏私,多分给我一块,上次的蟑螂我可没有少给你。”

  “还有我,不准跟我抢!”

  没有一会时间,众人便七手八脚的分光了口粮。

  感受着这里非人一般的气氛,何思勇由衷地感觉到一件他发自内心,并且从来也没有这么强烈地期望——干掉王帅!

  “你个老婆子,快点滚开!敢惹到太君你不想活了!”一个身穿整洁中山装,年纪三四旬的老学究正对着一个身着墨绿旗袍的女人推搡

  着,那女子脸上略微浅纹,色泽红润,虽没有浓妆艳抹但白皙透亮让人一见便让人忍不住多看她几眼。

  这女子不理老学究的责难,而是一心一意往一个年轻人身上凑,双手向着他乱挥乱摆。那个年轻人左右细看,发现四周已经有人向这里

  看过来,便想抽身离开,可刚走两步就听到嘶声裂肺的叫唤:“你小子!敢走一步不理我你就等着我在大街上说出你的事吧”。

  “你让什么?我们小夜中佐才没空理你,赶紧走。”这个老学究吓坏了,回头看到王帅面色难看地瞪了过来,一气之下扬手给了她一巴

  掌。这女子噗通倒地,毫不畏惧地看着王帅一眼。

  “你敢做,还不敢认吗?我家老爷子,他到底到哪儿去了?”

  王帅一听赶忙走上前去,一把推开那个阻止女人接近他的老学究,将那个闹事的女人拖拉到一个没人的小巷里。

  “你是谁?干嘛过来惹我?”王帅连连问道,他已极力掩饰自己的焦急,语气也稍微放缓。

  “俺不管,你赶紧把俺的老伴给找回来。你这小伙子,当初看你还一表人才,没成想禽兽不如,成天想的都不是人事,俺家老爷子活得

  好好地。可是自从你小子跟他不知道讲了些什么,他就像疯了一样。整天神神叨叨,不顾家,还在要去抗日,前几天小鬼子将他们全部都抓

  起来了。俺不管,你要是个爷们,就给俺把人救回来。”这女人越说越急,拽着王帅的手劲也随着增大。这女子的一双疯狂的手臂,对着他

  刚刚换好的西装没有半分怜惜的揉虐,嘴里还谩骂不止。王帅身上本就不舒服,在经过这位特殊对待之后,伤口渐渐裂开,疼得他只得往后

  退却。可那人也不管王帅听见与否,他退她便进,王帅一个步子没有站稳摔倒在地。

  王帅嘴还没有张开,肚子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两脚。

  那女人看到王帅不作反应,便上前使动她的腿脚发泄她的浑身力气往王帅身上招呼。越大越用力,丝毫没有用尽的势头,似乎长年来都

  在积攒着今日方才用至可用之地了。估计王帅很难过,因为他没有在这里建造广场,而导致了这次的无妄之灾。十分钟之后,老学究带领的

  便衣队将他救了下来,并且抓住了这个已经形若癫狂的女子。

  王帅被扶了起来,他也不理会对他点头哈腰满嘴吐出赔礼道歉的词汇。招招手示意善后,自己则是自顾自个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那个拦

  路女人看到王帅要走,也是拼尽全身力气地向前凑过来。抓着她的四个大汉猛足了劲儿让她难以再向前分毫。

  “姓王的,你要是敢走出老娘视线,明天就等着你的秘密全都被人抖露出来吧!”

  王帅回头看了眼那个女人,快步走出小巷。那个老学究也亦趋亦步的跟在他后面,一瞬间,王帅猛地停下脚步看了那个老学究一眼,并

  不是多么有气势的一眼让那人浑身打了个明显能够看得出来的哆嗦,顿住了自己的脚。

  “呃,太君。哦不,掌柜的,您这是。”

  “没什么,只是最近老觉得有人再对我实施什么打击行为,刘竭唔,你知不知道最近有谁对我不满?”

  “哎呀,少东家的,你还真别说,在这个地方要是有人知道了您。有仇没仇那都危险得很,就刚刚您见到的那个女人,别人都叫她常妈

  妈。早几年的时候满城里没谁不认识的美人儿,可是现如今时态不稳,她又在去年克死了家里男人。从那时候起整个人都神神秘秘的,不好

  好干事不说还胡乱搅合别人。这不,指不定是从谁身上扒拉些秘事来吆喝您了。”

  王帅半信半疑,但对这个女人仍是云里雾罩,看这个刘竭唔似乎知道怎么解决这件事,便问道:“这个女人不知道怎么的来找我麻烦。

  你说,我该怎么办?”

  老学究刘竭唔浑身一震,他低下头,极为费力的看了王帅一眼:“少东家,您,您要是为了共荣亲善的原则的话。这女人她,有些不正

  常,实在是不应该冲撞您,她其实以前一直是个不错的女人,只是骄横了一点儿大概可每次想会这样胡闹。小人斗胆,求您,把她关押起来

  ,等她的家人前来”。

  王帅哼的一声:“这样的女疯子,杀她会脏了我的手。”

  那个常妈妈被禁住,口、手、脚还有包括浑身上下一切都能动弹的部位肌肉都毫不放松。她大声嘶吼,全力挣扎。

  “你们这些天杀的,小鬼子那么多你们不去杀,干嘛欺负俺这个孤苦女人?”一个耳光狠狠地让这个女人闭紧了嘴巴,周围特务看到了

  她那又怕又急的样子哈哈大笑。

  常妈妈听到了充斥在耳边的嬉笑,把心一横。

  “老娘跟你们这些混蛋拼了!害了俺男人,有给俺添乱现在居然这么不讲理!天呀,这什么抗日救国的,简直就是汉奸特务。”常妈妈

  一把鼻涕一把泪,周围押着她的人也已经互相松开手,她下意识的一摸嘴角,满手的血。这时候常妈妈开始有些不安了,没成想这些人居然

  这么凶蛮。但事已至此,无论如何也不太可能回头了。只做出一副毫不畏惧之色,盯着面前这些所谓的抗日救国军人。

  “哈哈哈,想不到咱们便衣队这回也捞了条大鱼。回去太君绝对会嘉奖我们。”

  “居然撞到枪口上,看来是真的嫌命长了。”

  常妈妈这回过味儿了,颤巍巍地竖起手指:“你们,你们是。天呀,我,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呀。”正要重新苦恼一番,却被一个人抢先

  扑上,补她一脚踢在腰间。常妈妈被踢倒贴在墙上,口吐血液,双腿一点力气都无法用上。,几乎是跪坐在地上。

  “死到临头,还敢胡闹!弟兄们,咱们带走!”

  “哎,郝队长,借一步说话吧。”老学究回来,对他们的为首招呼道。

  “刘先生有是你当面讲,周围都是自家弟兄。”姓郝的一个拱手道。

  “是这样的,我们太君被这女的胡闹够了。他说了,这女的实在是不像话,有些边边角角的就请郝队长收拾利索。”

  “刘先生,在下耳疾能耐不够,对于太君的高明指示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贯彻,还请您直言吧。”

  刘竭唔呵呵一笑:“您就当回好人,把她毙了得了。”

  “那怎么行?当街杀人,她倒是有什么罪呀?”

  刘竭唔呵呵一声:“什么罪您不能看着办吗?”

  “不行,我可不能干出这种事情,要知道这柳慧琳可名声人物,四方街道都是有关系的。我把她杀了,什么罪?没有胡编一个,小的站

  不住脚,可大的有难为人。”

  “那怎么办?她刚刚冲撞太君,总不能就这么放掉吧?”

  “冲撞太君!在哪儿,这儿,可是这里没人看见呀。我来的时候,就只见到小夜太君他和这个女人躺在地上,我们拉他起来,这女的,

  瞧!她还在躺着呢。”

  “别说了,这要是传出去,还指不定是啥想法儿。那那总不能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吧?”

  郝队长也没好气:“你说该怎么办?”

  刘竭唔兴冲冲地跑到王帅面前,一个鞠躬说道:“少东家,我无能,这郝队长是油盐不进,我费尽口舌都没有让这人处置常妈妈,您处

  置我吧。”

  “混蛋!”王帅勃然大怒,果然没有听他的,看来我在这儿的权威有人开始有人挑衅了?该死!想到这里王帅扬手就给这个刘竭唔一耳

  光,长长舒了口气,王帅又给了这个听他使唤的家伙一脚。

  “滚!不要再来跟着我了。”

  看到刘竭唔一脸不忿但又不敢作势的样子,王帅心情好了不少。不过没有套住便衣队将那女子交由自己确实是失败之作,但是也没有好

  犹豫的了,或许以后他就没有那条命来见了。

  王帅知道,今天他必须面对这次穿越以来即将经历的最大难关,也是要去揭开他将要面对的一次重大挑战的序幕。

  付清县的一个酒楼,高高楼层上正坐着两个身穿日军军服的人,王帅刚刚所经历的那场闹剧他们也是全部看到。

  “他真的下令杀掉那个女人了吗?”

  “是的,吉川中佐,刚刚郝队长已经让人把经过全部都报告给了我们。”

  吉川呵呵笑道:“一叶障目,明明就是希望放掉常妈妈,却反着来。哼,左右也不过是无法骗人。”

  长野却问道:“难道小夜洞察到了我们在试探他?可如果郝队长,他真的把那个女子杀了,那不就坏事了吗?”

  “你呀,太不了解中国人心思了。”吉川拍了拍手,一个流浪街头的小男孩跑到了吉川面前。吉川笑着摸摸他的头,从身上拿出一块大洋。

  “去,把那个满身灰土的年轻小哥哥叫过来,要快。”

  看着那个小孩儿离开,长野不有抱怨:“中佐阁下,何必给他这么多钱?一个支那小孩子,给两块儿糖就可以了。”

  “不不不,你不懂。与人交往,第一印象非常重要,吝啬不得。”

  吉川看了眼这个酒楼,心里非常满意,据说这家酒店已开业近四百载,每一处都浸透着风骨沧桑,大而不奢,又新意重重,再加上王帅这几个月以来的别样新意更是让这里充满古今之风。更可贵的是它居然开在县城中央位置,不管什么人进出走巷都可一望到底。

  “我估计,如果郝队长会答应处决常妈妈,那么小夜就会进一步要求将那个女人交给他来处置。而郝队长本就已经答应过一次听令,第二次也绝对不会反对。明白了吗?长野,小夜这不过是两头都顾虑到。”

  “那我们的试探岂不就落空了,”长野失望的叹气道:“亏我还把这个真正的共军家属安排在这儿,什么都预料到了,可是他还是能够脱身。”

  “多说无益,且把他叫过来聊一聊。”吉川大马金刀端坐起来,一脸期望道:“我们也是该见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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