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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防盗防盗


  冬雪消融,万物生发。

  趁着初春还不忙, 慕清赶紧从交易空间买了一头肥硕的阉割过的大肥猪, 大肥猪长的和野猪十分相像,那头直接将大肥猪弄死了交易过来, 被慕清扔到陷阱里面,然后装作是野猪猜中陷阱摔死的模样, 兴奋之极的去不远处正在砍柴的甄二郎喊:“二郎!二郎!咱家陷阱里逮住一只大野猪, 看着足足有两三百斤,四郎,你赶紧下山, 快去把你几个堂哥叫来抬野猪!”

  甄二郎听到一惊:“阿娘, 你没事吧?”

  野猪对于农家人来说是一大灾害,不仅战斗力爆表,更是会毁坏庄稼。

  “都说了掉到陷阱里去摔死了,我哪里有事?四郎去叫你堂哥, 我们两个人肯定拖不出来, 记得带根绳子和扁担!”

  正在跟着捡柴火的甄四郎扔下身上的背篓就往山下跑,一边跑一边大声喊:“大伯!大伯!我家的陷阱里抓到一只野猪啦!我阿娘喊大哥们去山上抬野猪!”

  被他那响亮的童音嗓子一喊, 整个甄家村都知道甄家好运, 陷阱里踩野猪了, 好热闹的人,全都跟着跑去看热闹。

  甄大伯一家也都十分吃惊, 此时到了春播的季节, 甄大伯他们都在家忙着耕地春播, 也没去城里打短工,都闲在家里呢,闻言全都要往外跑。

  甄四郎赶紧喊:“我阿娘说要带上绳子和扁担!”

  甄大伯和甄大郎一人拿个扁担,带上绳索。

  过了年已经十二岁的甄兰香也想去看热闹,被甄大伯娘叫住:“你去干嘛?又不能帮忙,你都十二岁了,再过两年都要相看了,可不能跑出去看热闹。”

  甄香兰撇撇嘴,望着外面热闹上山的场景,忍不住问甄大伯娘:“阿娘,你说二婶家打了野猪,会不会分给我们一点?”

  想到今年过年吃到的那两只兔子肉,甄香兰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甄大伯娘手一顿,没好气道:“我可不想吃她们家肉,过年送了一只兔子,你爹就让我给你博文哥准备二两银子给他考试花销。”

  只要一想到此时,甄大伯娘心里就如割肉般的疼。

  这年头谁家挣点钱容易了。

  甄兰香顿时存默了,她和她阿娘想的一样,二婶就是个奸诈狡猾的,吃她家一根骨头,她必然要让你十倍的便宜讨回去。

  唉。

  甄香兰整个人都蔫了。

  甄大伯和村里人感到山脚下,看到陷阱里那一头肥硕的大野猪的时候,全都倒吸一口凉气:“我滴乖乖,这野猪起码得有三百斤了吧?这么肥壮?”

  为了防止被人认出来不是野猪,在交易的时候,慕清得意让对方将大肥猪的头给处理过,也就是说,在这些人看来,这头野猪是头朝下摔入陷阱中,头都摔烂了,而且这异世位面的猪长的还真像他们这里的野猪,都有两颗大獠牙。

  甄大伯和甄大郎,还有一些村里人帮忙,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头大野猪从陷阱里拽上来,然后放在现编的架子上拖下山。

  整个村里的人都看到那头肥硕的大野猪了。

  这头野猪让已经很久没吃过肉的村里人都将目光投向了门口的这座大山,他们也不敢深入到山里,只在山的边沿处设陷阱。

  现在若事有人去甄家村附近的山里,到处都是陷阱。

  慕清同样给村长和里正家送了猪肉,又给甄大伯家送了十斤猪肉,做了五十多斤的香肠和两只火腿,还有许多腊肉,还让甄二郎给县城里的席瑞安送去了一条大后腿,剩下的全都拿到县城里卖了。

  说是卖了,其实都储存在慕清空间里了。

  想吃到没骚味的猪肉不容易,慕清哪里舍得卖。

  但村里人都知道,甄博文今年要考发解试,正是用钱的时候,对于甄家把猪拖县城里卖了都不奇怪。

  至于为什么是去县城卖,而不是镇上卖,慕清的说法是,县城里价格高一点。

  而甄二郎和甄香草他们都以为阿娘是卖到酒楼去了,也没怀疑。

  剩下的像猪下水这东西,慕清是不愿意弄的,但是甄二郎甄三郎甄香君都很乐意去清洗,毕竟都是肉,慕清就让甄二郎磨了黄豆,用豆渣去清洗猪下水。

  这年代人对于吃的东西的执着,超出了她的想象,根本不存在猪下水没人吃的说法。

  要知道,在古代连油都是昂贵之物,古代人又是干体力活居多,不论是种地还是扛大包,拼的都是体力,而猪下水不仅有油水,还抗饿,又便宜,很多农家人买不起猪肉的,就买猪下水回来吃,不然长时间的劳作,营养又不够,身体根本吃不消。

  慕清是个大方的,空间里又有不少这个时代没有的调料。

  她用猪下水和之前腌制的酸白菜做了红烧大肠、红烧猪头肉、红烧肉焖笋等。

  甄香君他们洗的干净,她做出来的大肠不仅没有一点臭味,还麻辣鲜香,让家里的孩子们,甄大伯一家及来当时来帮忙的人都吃的满嘴流油。

  直到好多年后,甄大伯一家和那些村民们都还记得那猪大肠的味道,回味不已:“那真是人间美味啊!”

  之后他们再怎么烧猪大肠,都找不到那样的味道了。

  ***

  开春之后,现在山上的春笋都到了快速生长的季节,都说雨后春笋,现在只要带着篮子上山,不到半个小时就能挖出一筐笋来,特别多。

  慕清非常喜欢吃笋,只要是晴天,就领着甄香君甄香草他们去山上捡菜挖笋,吃不完就晒干,做成笋干。

  甄家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日子就好过了起来。

  春天对于农家来说不仅是收获的季节,也是播种的季节,家家户户都开始忙碌起来。

  慕清这时候才明白,壮劳力对于农家来说有多么重要。

  家里的土地需要翻耕,家里能够做这些事的只有甄二郎一人,他也分身乏术。

  甄大伯知道甄家就甄二郎一个壮劳力,慕清又给他家送了十斤上好的大肥猪肉,吃人嘴软,不用慕清说,在他家地翻耕完之后,就主动带着儿子们来慕清家帮忙翻地。

  光靠人力肯定是不够的,慕清又拎了五斤猪肉去了村长家。

  上次已经给村长家送过半只兔子,之前已经送过两斤猪肉,这次又是五斤。

  村长和村长媳妇都十分满意,同意在他们自家将地都翻耕之后,将牛借给甄家。

  “要爱惜点使,不可使它受伤,每天要记得给它喂稻草。”村长摸着老牛身上的毛,比摸自家儿子还仔细。

  在农家,一头牛可以抵两三个壮劳力呢!

  在惊蛰前夕,慕清去了县城一趟。

  席瑞安早已安排好了船等在江边,慕清只是一挥手,船舱里已经堆满了粮食,全部都是她空间出产的杂交水稻稻种。

  很快县令就召集治下的里正们到县衙,说从西域购买了两季稻,不仅可以一年种两季,稻谷的亩产也能达到五百斤左右。

  治下的里正们全都沉默不语。

  他们根本就不相信一个读书人会种地,也不相信什么来自西域的稻种,他们也冒不起那个险,只相信自己的经验和土地。

  席瑞安也不勉强,只道:“你们回去通知村民,有愿意来换两季稻稻种的,就拿家中陈粮来换就行。因稻种有限,每家每户限换五斤稻种,每一里最少种一亩两季稻,种两季稻的人家按照县衙指定的方式种植后,秋天若无收成,可在县衙考证过后,来县衙领取两石稻谷,若不按照县衙指定的方式种植,秋收后不可领取。”

  里正们心里一松。

  此时人们的水稻亩产量每亩得米两石至三石,三石粮食四石稻谷,四石稻谷也就是现代的381斤。

  两石稻谷也就是一百九十斤。

  而四石稻谷的产量已经是风调雨顺季节的高产量,若是老天不赏脸,一亩地的产量也只有两百多斤左右。

  换了县令所说的两季稻,即使一斤稻谷都种不出来,那也能在县衙领取两石稻谷,这是不亏的,若是真如县尊所说,亩产能够达到六石,对于他们这样的农家人来说,更是天降祥瑞。

  而且县令说了,每家每户限换五斤稻种,每一里最少只要种植一亩两季稻,五斤稻种还不够种一亩地的,一亩地最少也要八到十斤稻种。

  实际上,杂交水稻每亩只需要两到三斤稻种即可,五斤稻种已经可以让农家种植两亩地。

  大雍朝设置一百一十户为一里,五里为一乡,一百一十户人家,也就说,平均分的话,每家分摊不到半分田,这还在他们能接受的范围内。

  这话传下去之后,果然没人愿意种什么两季稻,但因县令设下每一里必须要有最少一亩地种植两季稻,且按要求后种植不出来,还有两石稻谷的赔偿,里正们不愿得罪县尊,都找了村里有没有愿意种植两季稻的人家。

  有妄图用山地糊弄的,都被席瑞安派下来的人实地看出后训斥了,并取消了该户人家来年领取稻种的资格。

  因为县衙有赔偿损失的政策,虽然响应的人不多,但每里至少一亩地的目标还是能够完成的,并且没有引起太大反弹。

  慈善些的里正,自家田地多的,就自家拿了一亩中等田来种植两季稻,凶恶些的,就在村里找一户好欺负的人家,勒令种植两季稻。

  不过也有两处是例外,一处便是甄家村,为了响应县令号召,慕清率先问里正,她家十亩上等水田和五亩地的中等水田,可不可以全部种上两季稻。

  村里人听到都震惊啦!

  甄慕氏是不是疯了?

  这什么两季稻还能不能种出稻谷来尚且不知,等它真种出来你再种不迟,居然将家中十五亩地全种上了两季稻,要是种不出来,你是打算让二郎三郎他们都跟着你饿死不成?

  里正和村长也都劝慕清不要冲动,就连甄二郎甄三郎甄香君他们都劝慕清莫要冲动。

  甄大伯听到此时更是气不打一出来:“胡闹!”

  见村长、里正、甄大伯都来了,慕清才像防贼一样,悄悄的掩上门对他们说:“这事我也就跟你们说了,你们可别对外面说。”

  里正、村长一愣,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慕清小声说:“这也是县尊的两个幕僚那里听来的,要不是我儿博文是县尊的弟子,人家还不和我说呢。”

  里正不耐:“什么事,快说!”

  慕清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道:“你们知道县尊是从京城来的吧?原来可是在京城当大官,你们知道有多大吗?”

  这些消息底层的农民哪里知道。

  慕清又道:“咱们淮州的岑知州你们听说过吧?”

  他们还真没有听说过,只知道换了知州,却不知新的知州姓甚名谁。

  别说是信息不流通的古代了,就是现代信息那么发达,都有很多人不知道本市的市长叫什么名字,有什么背景来历。

  慕清道:“咱们淮州的岑知州,原是朝廷的丞相,一品大员,而我们怀安县县尊是岑相弟子,被贬谪在此。”

  这种秘闻,他们这些小村民哪里会知道,全都像听到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一样瞪大了眼睛,催促道:“这和两季稻有什么关系?”

  “你们别急啊。”前世靠写作为生的慕清编故事的能力大开,“这两季稻是从西域那边传过来的良种,你们是知道的吧?可你们想想,西域那边能够传来多少良种?传来了还能分给我们老百姓不成?当然是都紧着达官贵人家里啦,你想想,那些达官贵人家里,哪家不是千亩良田?”

  “那这和岑相被贬有什么关系?”村长不解地问。

  慕清给了个‘你不懂’的眼神,“你不想想,岑相那是一心为民,有了高产量良种,岑相自然想分给下面的老百姓种植,可是达官贵人谁不想要?就算他们自己吃不完,还可以拿去卖,一边一心为民谋利,一边一心为己谋私,而良种有限,岑相触动了那么多达官贵人的利益,他们可不就合起伙要把岑相搞下来嘛。”

  “不然你想想,岑相都已经是一品大员,当朝宰相,若不是有太多达官贵人一起搞他,他能被贬谪?”

  “他被贬谪到此之后,也一心想着百姓,好不容易从达官贵人们那里抢来这点良种,自是要分发到百姓手中,可十指尚有长短,咱们县尊是岑知州的学生,这良种当然是先紧着他啦,而我儿博文又是县尊的学生……”

  她给了他们一个‘你们懂得’眼神,对甄大伯和村长里正说:“你是博文的嫡亲大伯,村长和里正平常也对我们家多有照顾,一笔写不出两个甄字,我才告诉你们,你们可不能对外面说,实在是良种有限,告诉了别人,我们就分不到太多了。”

  村长里正面面相觑,倒是甄大伯老实人,一下子就信了:“那……我也去换五斤稻种!”

  慕清笑道:“县尊不是说了,每家每户最多可以换五斤?咱们一里百户,肯定有不少人家不愿换良种的,你可以让里正帮你多换一些,就说是村里其他人家换的,我们不说,谁会知道?”

  甄大伯眼巴巴的看着里正。

  里正皱了皱眉:“你让我想想。”

  回去的路上,里正和村长商量:“你看这事……真的假的?”

  村长来回踱步,“此等密事,定不是甄慕氏这样的乡下妇人能知道的,恐怕还是博文那里透露了风声。”

  里正也道:“罢了,反正若没有收成,县衙还有两石粮食的补偿,若是此事当真……”后面的话里正没说,村长却也明白。

  里正家中上等水田二十五亩,中等水田十三亩近近十亩地,若全部种上良种,亩产六石的话,一亩地就能多收两石粮,三十亩就是六十石粮,里正家中三十八亩地,就多收将近八十石粮。

  按照四石粮食381斤算,八十石粮食就能多收七千斤粮食,容不得里正不心动。

  就算增加不到七千石,哪怕只有一半,对于农家人来说,也是大丰收了。

  于是里正和村长回去悄悄将此事和妻子说了,妻子又和娘家说了,娘家的媳妇知道此事后,又将此事和她们的娘家说了。

  这事本是秘密的,知道的人家也没有对外宣传开。

  原本每户五斤的稻种是领不完的,结果全部被领完了。

  此时因为还在育种阶段,很多人家都藏着掖着,也没多少村民知道,而稍微有点关系,消息灵通些的,也都去里正家里说要换那五斤稻种。

  他们都认为,反正只有五斤,不过半亩地的份量,况且若是种植不出来还有两石粮食的补偿,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去领的。

  甄大伯这人就比较实在了,领了十斤稻种,原本想要种一亩地的。

  结果,等所有农家人都把田地耕出来,准备育苗时,席县令亲自带着人下乡,这其中包括每个村有着多年种地经验的老农和村长里正们,也有县城里的典史小吏们,席县令以甄慕氏家的田地为教学点,每个村每个乡的亲自指导他们该如何育秧,再由县衙的典史小吏和各村的村长里正选出来的老农们,回去教授他们村的其它村民育秧的方式。

  育秧的方式有多种,席瑞安教他们的是现代的湿润育秧和旱育秧两种方式,第一种是采取浅水勤灌相结合的排水晾田,第二种是只保持土壤湿润的育秧方法,这种育秧方式的优点是根系发达,插后不易败苗,成活返青快。

  这要不是县令,且他所说所做还有那么几分道理的话,估计这些老农们都要喷死他了。

  因为自古以来,就从未有人用这两种方式育过秧苗,他们全部都是用老祖宗们一辈又一辈传下来的传统的育秧方式来育苗,也从没有人怀疑过这样的育秧方式有什么不对。

  老祖宗传下来的,天下人都用这样的方式育秧,能不对吗?

  可是现在县尊说了,不按照他教授的新育秧方式育秧,一旦新良种无收成,被县衙的人查出来后,就无法领到两石粮食的补偿,他们哪敢随便糊弄?况且地都是自家的,加入丰收了呢?

  农家人糊弄什么,都不会糊弄自家的地。

  也有那自作聪明的,用老法子育秧苗,以为别人看不出来。

  领了五斤稻种的人家就庆幸,五斤稻种也就半亩地,半亩地两石粮,也不亏了。

  而准备大面积种植新良种的人家,就有些担忧了。

  这县令的新育秧法子,到底管不管用啊?可别到时候颗粒无收啊。

  原本打算全部种上新良种的人家,都打起了退堂鼓,将全部的水田换成了一半的水田。

  只有甄慕氏和甄大伯家,一个傻大胆,一个太老实,是切切实实准备将家里水田全部种新良种的。

  甄家慕清就是一言堂,哪怕甄二郎甄三郎他们心有疑虑也不敢反对。

  育种一过,慕清家的芸苔花也开了(油菜花),村里人才知道,席县令不仅懂得如何育种,还懂如何种芸苔,并且在芸苔地里种了很多豆苗,田埂的周围也都种了很多据说是来自西域的种子,品种很多。

  具体是什么都无人知道,能不能吃也无人知道,但整个甄家村的人都十分关注慕清家的菜地。

  等到惊蛰一过,秧苗全部长出来后,很多育秧的人家都傻眼了。

  不是只育了五斤稻种吗?怎么长出来这么多秧苗?

  秧苗长出来,老农们也放下了一小半的心,就怕这稻种不成活。

  等秧苗都长的差不多了,席县令又把各村村长、里正,村里选出来的最会种田的老农们集合到一起了。

  干嘛呢?拔秧,插秧。

  这么麻烦的哦!

  然后他们就发现,不是才五斤稻种吗?为什么插出了两亩地的秧苗?一亩地的稻种只需要两到三斤吗?

  常年伺候田地的老农们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被刷新了。

  因为在他们的概念里面,一亩地的稻种最少要八到十斤,十亩地就要准备百八十斤的稻种,二十亩就是两百斤稻种。

  若是以后一亩地都只需要两三斤稻种,那十亩地就能省下五六十斤的稻子,二十亩地就能省一百多斤稻谷啦!

  一百多斤稻谷都是一亩中等田的产量了!

  慕清自己是个懒得下地的,况且甄家十五亩地,就她和甄香君甄香草甄二郎甄三郎几人插秧,还不得累死。

  找短工!

  她还没找短工,席瑞安就叫帮他在城西那二十亩水田插秧的农人们,过来将她家的十五亩地都整好了。

  外面不知道的全都以为席瑞安是为甄博文才如此,就连甄博文都如此认为,对席瑞安自是感激不已,并且爱屋及乌,将这份感激也投到席镶身上。

  席镶本身也是个投桃报李的人,甄博文对他好,他自然也同等回馈给甄博文,加上他也没有亲兄弟,只有堂兄和族兄,在怀安县也没有别的好朋友,两人又惺惺相惜,跟亲兄弟似的,感情越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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