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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与你假戏真做


  这些日子,好不容易觉得他的心与自己靠近了些,还以为就可以与他这样哪怕没有暖、没有爱,至少能平平淡淡的走下去,可是只在一瞬间她就感觉他的心彻底离她远去了、再也不会回来。

  是什么刺伤了眼睛?

  好痛,好痛。

  是什么割破了心脏,将所有额外的感觉都抽走,令她只剩下一具躯壳,木木的站在原地,所有的感官只剩下痛、痛、痛……

  “咳!”

  “咳咳!”

  肺部的痛牵起一丝知觉,她蹲下身子,吃力的解开那个滚落在地上的包裹,将里面的东西翻了个遍,可是,里哪里有她的玉佩?

  “玉佩,我的玉佩?”

  发了疯似的将包裹里的东西全抖在地上,衣裳、木梳、珠钗、铜镜……却唯独没有她的宝贝。

  全身的力气一瞬间仿佛都被抽空,她颓然坐在还有积雪的地面上,垂头丧气的低着头,忽然失声痛哭起来。

  “呜呜……呜呜呜……”

  没有了,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

  花偲盈,那个可怕的女人不仅抢走了她的凌夜,还连他留给她的唯一的信物也抢走。

  “呜呜呜,呜呜……”

  上一世那个看她哭会伤心的楚凌夜早已不在。或许,她一直爱着的,也只是个影子罢了,现在的他根本就不是那个疼她爱她的楚凌夜。

  过了很久很久,她才止住哭泣,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浑浑噩噩的走进房去。

  寒风透过窗,飘飞的帐幔发出扑簌的声音,像是在嘲笑,她第一次觉得,她的卧房竟然冷的像个冰窖。

  “咳、咳咳咳……”

  她剧烈咳嗽着拿出那个碧绿色的瓷瓶,转头的瞬间,忽然在梳妆台上的铜镜里看到自己满是泪痕的脸,就像是一张被反复蹂。躏了好几次又舒展开的白纸,这么苍白、这么难看。

  “铿、铿、铿……”

  安馨无神的晃了晃此评,她想,如果把这瓶药全吃下去的话,她或许就再也醒不过来、也再也不会痛了。

  然而,终究是没有寻死的勇气,她只取出两粒吃下去,躺在床榻上,昏昏沉沉的不多时就睡着了。

  ……

  “夜哥哥,以后你要只对茹茹一个人好,我不高兴你要哄我,我发脾气你要顺着我,我晚上睡不着觉你要陪我去外面看星星。”

  “好,茹茹,以后我只对你一个人好,不准任何人欺负你。”

  “夜哥哥,你要说到做到哦。”

  “嗯,茹茹,我会……”

  “女人,你睡的倒安稳!”

  沉冷的声音忽然将梦里那男孩的声音打断。

  安馨睁开眼,楚凌夜沉冷的脸随之映入她眼中,这一瞬,正对上他冰凝的目光,她打了个激灵,彻底惊醒。

  “这下你满意了是么?”

  他忽的抓住她胸前的衣襟,一把将她揪起来:“孩子没保住,而且,她永远无法再生孩子了。”

  他幽冷的声音夹着浓浓的恨意,如当头一棒狠狠的砸在安馨头上,而他的脸这么阴鸷、这么可怕,就像是一头想要吃人的野兽般,似乎随时都要将她吃掉……

  而他这么愤怒,全是因为花偲盈!

  安馨疼痛的心又像被撒了一把海盐,看着愤怒不堪的他,她的目光竟是从未有过的平静:

  “是,花偲盈是够可怜的,可是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她是自作自受。”

  因为哭过太久,她声音干涩沙哑,更显得冷漠无情。

  “你说什么?”

  怎么也没想到,发生了这种事安馨竟还会说出这么幸灾乐祸的言语,楚凌夜眉头深深蹙起,难以置信的看着她,或是因为睡了太久,眼前的她,脸色苍白的怕人,明明是一副憔悴模样,可她的目光却这么倔傲、这么冷漠,就仿佛对他很抵触、很反感……

  面对她这样的目光,楚凌夜心中的愤怒变得更加剧烈,抓着她衣领的手再收紧一分:“原形毕露了?不需要再掩饰了?贱女人,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冷酷无情。”

  收紧的衣领勒的脖子生疼,而她,似乎没有了知觉,看着怒不可遏的他,甚至连恐惧都不再有,她竟然笑起来:

  “是啊,楚凌夜,我贱,我冷酷无情,我原形毕露了,不需要掩饰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清楚不是么?”

  讽刺的语气、淡漠的目光,连笑容都是讽刺的……

  他对她的看法是如此的根深蒂固,他对花偲盈是那么信任,对她,又是这么的猜疑,她就算耗尽力气去解释又有什么用?

  换来的不过是他变本加厉的鄙夷与伤害罢了。

  累了,累的筋疲力尽,累的连为自己争取一点尊严的话都不愿再说。

  无所谓了,在他再次打她耳光的时候,她的心就已经彻底死了,他对她的看法也就不在乎了。

  “好,很好!”

  楚凌夜咬紧的牙齿间迸发出生冷的音节,心忽然像是被打了个死结,还在勒紧、勒紧,勒的滴出血来,浓浓的痛,将整个身子都填满。

  不知道为什么,当大夫告诉他花偲盈的孩子没保住时,他的心情竟没有多大的变化,心中一直郁结不化的竟是关于安馨的一些情绪。所以,得知花偲盈没有性命之忧后他就赶了过来,只想找这个女人问个清楚,如果她肯解释、肯认错或是道歉的话,他或许还会饶过她,可她竟是幸灾乐祸、死不悔改……

  这个女人原来竟是这么坏、这么恶毒。

  内心深处某个角落里像是忽然有什么彻底崩溃了,化作浓浓的恨,他胸口剧烈起伏,垂头,额头直抵在她额头上:

  “王妃,既然这样,你就血债血偿吧!”

  他的手在颤抖,声音里、表情中无不透着对她浓郁的恨意,他对她的既然只是恨,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血债血偿,也好……

  黯然勾动嘴唇,她闭上眼:“如果我死了你就会心安,随便你。”

  她无谓的话语,更令他怒火中烧,他冷声如冰:“你害死我的孩子,就要为我再生一个孩子,女人,从现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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