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0章 宋秋波不送秋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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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地人有待茶的习惯，王何骄子在找茶叶，找遍整个屋子都没有。
“是吗？”江龙也已经回来了，没有的东西，他要想办法弄点，“我再出去一趟！”
又想老虎借猪。
“你还有完没完？脸皮真厚，今晚就不喝茶只喝饮料了。”骄子从来没有向别人伸过手，不会随便同意江龙的所谓借东西的。
江龙挠挠头，笑嘻嘻中作罢，回去厨房给马素侠打下手。
不到六点，有两个学生来了，呵呵，是倪杨同学和宋秋波同学。
“黄教练，你好。”宋秋波大大方方地进门就叫，身子稍为躬了躬，没有送秋波。
倪杨反而是跟着问好的，比在体育馆里的状态好了点，起码不会缩脖子啦。
“你们都来了，坐，坐，骄子，倒茶。”阿九有点意外，原来是这两个学生要来。
骄子没有服侍过别人，阿九这样说，就当自己是这里的主人吧，这个感觉还行。
没茶就倒饮料吧，反正学生们都喜欢喝饮料，碳酸饮料、椰子汁什么的，都喜欢。
“我不坐了，去厨房帮手。”宋秋波不好意思坐享其成，还解释道，“刚下课我们就跑来了。”
反而，倪杨站立不安，坐不是，走，不会帮厨呀。
都是年青人，年龄其实不分上下，阿九拉他坐下的，还问了些他们上课的事：“我都没有上过大学，给我说说，上大学有什么好玩的？”
倪杨性格保守，没有想过教练会问这样的问题，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好玩。就整天吃饭，睡觉，打豆豆！”客厅的活干完了，饮料也倒了，骄子用纸巾擦着手，反应很快。
“吃饭，睡觉，打豆豆？什么意思？”阿九没有听过这个冷笑话。
“你外星人呀，就是无所事事的意思罗！”骄子想，你吃糯饭的，整天除了陪女人，还有一个星期上几节课，闲时也不充充电。
阿九已经多次被人说是外星人了，这样说不奇怪，要是说阿九是未来穿越人，打死也不会相信。
“就是，就是网络上流行的冷笑话，说的是南极洲的企鹅们闲得百无聊赖，整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打豆豆，豆豆是最矮小的企鹅，就象我一样，同学们无聊时就欺负下我。嘿嘿。”倪杨很矮小，不怎么自信，却还有自知之明，特别被黄教练在众位同学面前表扬后，信心倍增，学会自嘲。
“哦，我知道了，就和那个因纽特人一样，除了捕鱼就是睡觉，哈哈，明白了。”阿九也想起他看到过甚至还说给别人听过的笑话。
“因纽特人，捕鱼和睡觉？什么意思？”这时轮到骄子不蛋定了，她没有看过这个笑话。
“自己找去。”对于学生，这样的有关传宗接代的冷笑话，黄教练阿九不能详说。
摆脱他们的追问，叫他们坐坐，自己去厨房，里边开始炒菜了。
骄子好奇，用手机搜索起来，很快就能搜索到，偷偷笑着，倪杨想探过头来看，骄子捂着，不让看。
厨房，好辣好冲鼻子！
骄子是巴蜀人，吃辣椒有名的。
“校长老人家不能吃辣的吧？”阿九就怕出现这样的问题，话里间同时泄露天机。
“什么？校长，校长也来吃饭哦？！”油炸锅子啪啪作响，侠女停下她的锅铲。
“是呀，我没说过吗？”阿九这是故意的，还萌萌地眨了眨眼。
“那，那我们还吃不吃饭？！”侠女脑筋短路，迷茫地看看江龙和宋秋波。
“当然吃，你们不吃，我叫校长扣你们的学分，不尊重师长。”阿九这才哈哈笑，“我是故意不让你们知道校长要来的，早说，你们都不敢来了，校长也是人，他还想有机会和大家分享下生活的乐趣呀，你们安心吧。所以，我们买菜时就要求老少皆宜的，老，指的就是校长，我也说了，来的客人是校友和学校的，校友是校长的孙女，她也是这个学校刚毕业几年的，校长当然是学校的啦，我也没有说假话嘛！哈哈。”
“我会煮不辣的。”表现的机会来了，宋秋波自告奋勇，证明自己来不是白吃的。
接下来的主厨换角了。
姜蒜爆香青红椒炒蟹改为姜葱炒，辣子鸡改为白切，都改为相对清淡的做法。
侠女、秋波是磨砺早熟的孩子，都会做菜呀。未来的好媳妇。
江龙只会笨手笨脚地打下手，他的作用主要是“借”食用油。
“喔喔，好热闹呀！”校长杜学功和他的孙女杜紫鹃终于到了，时间刚刚好六点半，进门见到那么多的孩子，校长很开心。
老人，都喜欢孩子的，无论他职位多高，权势多重，而且，今晚，就是休闲心态。
“这是杜校长对你那幅临摹画的回报，你在市面买不到的好茶哦。”杜科长怎么地好象都带官腔，还夸张，什么叫市面买不到？难道是你自己家采的？！
客厅里的孩子们都站立欢迎。
“谢谢，校长英明，好象长有透视眼，知道这里没有茶叶哦。”阿九开始学擦皮鞋啦。
“小九呀，喝的茶叶是画不出来的。”校长是性情中人，会活跃气氛，“各位同学，今晚都聚集黄教练这里聚餐吗？都有什么好吃的，我老人家可不能吃得太丰盛哦！”
“是的，他们听说校长要来这里吃饭，都很高兴，跑来助兴的。”阿九代为回答，为同学解脱还是挤兑，这不好说，不看广告看疗效。
“都喝酒吗？我不知道有那么多同学，老伴不同意我喝酒，没带，叫我司机送点过来？”校长如此，不是真要学生喝酒，这是种态度，所以说，能做领导的，不是一般的人都能胜任的，他要有洞察一切的能力。看到拘谨的学生们，他能采取这样的态度，是个好校长呀！
大圆桌，坐8个人，很宽松。晚饭，在祥和快乐的气氛中进行。
大家对宋秋波同学的手艺赞不绝口。
宋秋波不送秋波，送厨艺。
埋没了娥眉盘破门传人马素侠这个巴蜀女厨师。
晚饭后，喝茶，吃水果，然后是重头戏，大家围观“古画”。
是用近期的报纸包裹着放在一个当代画筒里的的，杜校长心疼古画，对阿九的保管方式不以为然。
当阿九展开他那张绢本水墨画，纵180厘米，横111.4厘米，用的是观音娘送过来的最大的纸张。
哎，怎么和他在道姑田村现场画的那张不同，没有那么大的呀？
对，读者很细心，阿九就是预防熟人揭不开面子，有三个人是看着他画那幅画的，她们是于万娇、鲍米莉、公西艳，那幅画是比较小的。
他回来后，又依样画葫芦，画了一张大的，风采依旧，这才是阿九几天前做旧的那张，另外一张他藏好了。
真被熟人发现了，阿九会说，那是他重游古人的道姑田村作画现场，凭记忆描绘的。
“万绿丛中一点红！画风古朴，元朝孔伯明的字苍虬有力，”杜学功戴上老花镜仔细观摩中，“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诗意美人，绿衣倚竹，朱唇点题，好画好画呀！不愧是南粤画派早期代表人物呀！”
阿九不太担心，画是按古风传统，纸和墨、颜料都是观音娘从远古带来的，研究过孔伯明的画和字的，也自信自己的创作和模仿能力。
这时，得到初步肯定。
“看不懂，这是古画吗？”杜紫鹃还有学者的认真态度，不会老是一副官腔。
“是我道士师傅传给我的，我不太肯定。”阿九这孩子讲假话了，不诚实呀。本来就是自己创作的嘛。
或许，他低调，以为做好事不留名也对哦。
“有专家鉴定过吗？”校长恢复老学研的态度。当代，砖家鉴定很风行。
“没有吧，我也不知道。”阿九坏坏了，就才画几天，不老实。
“这样，信得过我的话，借我几天，我叫人来鉴定，如果是真迹，就很有价值，对地方文化会有不少的影响。”校长就是文化人，知道文化的力量，地方文化需要这样的历史积累。
“那当然，这就是我请校长过来的主要目的。”免费的鉴定也只是杜校长才有这种号召力，阿九要的就是这个。
“交十万元鉴定费。”杜紫鹃就看不得阿九得意忘形，故意整蛊他。
“哈哈，乖乖，别吓他了，他一个年青教练，经不住钱的恐吓。好了，大家鉴赏下，我要回去啦。”杜校长了解自己的孙女。
“他是房地产公司大股东、大老板，哪会没钱？”杜紫鹃叫屈，不整你黄玫瑰一下，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我紫杜鹃不好惹！
“哦，不错！年轻人创业不容易。”校长不置可否，中庸之道。他上次就已经从孙女口中得知阿九在创办公司，他想说的是，阿九这样的艺术人才，不能留在商界。但这样的话也不好表达出来。
不知道内情的江龙、倪杨、宋秋波大吃一惊，黄教练是官府二代吗？
在座的学生都不懂国画，更没有鉴赏古画的能力，兴趣索然。特别是江龙，反而对黄教练是房地产大股东感兴趣。
这些事，阿九是不会回答他们的。
校长这个古画的婆家，和他的孙女杜紫鹃走后，阿九才和同学们聊学国术的事。
倪杨和宋秋波想到武术提升班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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